穴口撑得泛白,江空把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靠着,小声地抽气。

    他的膝盖陷在深色皮质软垫里,肤色和软垫的色差极大,我随意瞥了眼便收回视线,搭在他腰上的手下滑,从骶骨摸到大腿根,最后包住膝盖轻轻抬起。

    他整个人几乎都靠两条腿支撑着,双腿打颤的时候,向下滑一点就会把我的阴茎多吃进去一点。这是个很折磨的过程,湿软的穴道挤压着我,却卡着不能捅到底。

    当然,感受是双向的,江空也不好受,接纳的过程十分漫长,下体像被对半劈开,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想夹腿,不过因为张腿的姿势,我的腿堵着,他夹不紧。

    可以想象,这种互相等待的磨人时刻,对热恋期初次亲密接触的情侣来说,绝对是激动温存大过欲望的。

    但我和江空不是,而且众所周知的,我的耐性很差。

    于是我帮了他一把。

    支撑点一端消失,他勉强维系的平衡被打破,整个人斜斜地摔下来,肉贴着肉狠狠撞在一起,将整根性器吃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要骂我了。

    我掐住他的下巴向上抬,把那些话全堵住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像起雾的雨林,眼角是清热的红潮,颤颤巍巍地几乎要凝出水来。我含住他的舌头咬了口,手摸到他的后颈握住,用力把他压向我,舔吻他的舌根,吞下他的呜咽。

    松开江空的时候,他用涣散的瞳孔看着我,亲到充血的唇瓣微张,露出里面糜烂的红和瘫软的舌。

    我顶了顶齿关,舌尖被咬破的那点疼刺激着我的神经。刚才的亲吻每秒钟都是欲望和疼痛的混合。我承认,我挺容易被引诱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办?”我咬住他的耳垂,趁他看向我等后半句的功夫,挺胯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坐腿上的姿势不好操,需要我用手托他的屁股,将他抬起来再松手。他每一次摔下来,都会被顶到最里面,手指攥着我的手臂,眼底藏着无助的恐慌。

    这么操了十来次,他突然捧住我的脸急冲冲地亲我,闭着眼睛,睫毛不停地抖。我还没来得及回吻,就感觉到一股湿漉漉的液体浇在龟头,他浑身轻颤,软倒在我的怀里嘴都合不拢。

    我低头把舌头捅进去,强盗一样搜刮一番,把腔内搞得兵荒马乱,才抱着他站起来。性器滑出一小半,淫液流出来滴在我的裤子上。

    他把我抱得更紧,双腿夹住我的腰,胸腹紧紧贴合着我,肌肉紧绷,光裸的后背上腰窝随呼吸起伏,色情又性感。

    我随手扯了件他的衣服垫在软垫上,弯腰把他放了上去。性器从他身体里脱出,微不可查的水声让他臊地别开脸不看我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大概还不适应性,狭窄的阴道口只是被简单地插了几下,就充血地合不拢,微白的透明体液粘在上面,滴滴答答地向下流。

    我单膝跪到垫子旁,双手撑在他的脸侧,不紧不慢地压了上去,用阴茎磨他的穴口,又问了一遍“怎么办”。

    他没什么反应,我也不在意,不再逗弄穴口,捅到穴底,湿软的穴肉似乎很想念我,我一进去就把我缠住,爽得半边身子发麻,飞快地抽出再捅进去。

    他被撞得乱晃,软凳咯哒咯哒地响,我看见他的手嵌在凳子边缘,手臂紧绷青筋暴起,才勉强固定住自己不被撞出去。

    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。我拽住他的脚踝,把他往我身上拖,腰配合一挺,性器顶到底碾了碾,再把被顶远的人拉回来点继续操。